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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也不尴尬,大大方方和几人对视,面露微笑。
短暂的僵持,四个学生困惑地收回目光,决定不搭理对面奇奇怪怪盯着人看的糙汉,继续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宋河努力憋笑,成功!这波易容太成功了,竟然都没认出来!
候机楼广播响起,报出航班号,提醒乘客准备检票。
“快登机了,咋还不来啊?”谢科夫抬头四望。
“不应该啊?老大从来不睡懒觉的。”娄景辉也困惑地到处看。
对面四个学生也急了,东张西望,用目光搜索候机大厅的每一个人,试图找到熟悉的面孔。
找了半天没找到,大家一起低头发消息。
宋河稳坐不动,他手机静音了,只是在兜里震个不停。
终于,广播再响,该登机了。
“靠,关键时刻掉链子。”宁默吐槽,“咱们要留下来等吗?”
“不等!”娄景辉起身,决断道,“他可能有事耽搁了,回头他可以蹭院长的私人飞机赶过去,咱们先登机,到八松再联系他。”
几人拽起行李箱,前去检票登机。
宋河默默跟在最后面,检票排队时前面几人还不停地回头望,但瞎子一般对近在咫尺的糙汉视而不见,景象相当滑稽。
终于,上飞机。
飞机不大,全是经济舱,宋河的座位靠过道,左边是谢科夫和娄景辉,隔着过道的右边就是赵依依和张芷蕾宁默,丁阳泽落单在后一排。
上飞机后,宋河悠悠掏出手机,看未读消息。
赵依依:“快来啊宋河,这里有变态,见到活的变态了。”
赵依依:“快登机了!你在哪?”
宋河抿紧嘴唇敲字回复,“什么变态?”
赵依依:“你没赶上飞机!你搞什么呀!”
赵依依:“变态是一个猥琐大叔,在候机大厅的时候坐我们对面,很猥琐地来来回回打量我们,我们一起瞪他,他竟然还不避!真开了眼了,这年头什么鸟人都有!”
宋河:“啊?很猥琐吗?是不是你的错觉?说不定只是友善的目光呢?”
赵依依:“没有,就是又丑又猥琐的变态,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