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心得。
相比起来,吃得最认真和津津有味的大约就是陆道安和崔四牛了吧,下午捞了那么半天,果然没有辜负那份辛苦,一想到接下来会是肥蟹盛产的日子,他们就恨不能把溪流都直接引灌到家里来。
即刻捞起,即刻制作,即刻吃到肚子里。
这样的人生才真够味啊!
“明日开始,这道面也可以在店里上新了,只不过剥蟹实在繁琐,限量十份吧,等后面若食客想吃的多,咱们添了人手,再做打算。”
三百文一碗,一天卖十份也已经是三两银子。
对于崔家爹娘而言,这买卖很可观了,不过对于崔粥而言,这才开始。
夜深,崔四牛睡得香甜。
崔大牛才从二人住的屋子里去到崔家爹娘那里,崔粥和父母都等着了,想要听究竟发生了何事?
“说吧,你阿爷同意了没有?”
“阿爷没反对,但还是让我自己想清楚再做打算,不过说这事的时候,三叔隔着门听见了就大闹起来,惹得周围邻居都来看,阿爷气不过就把他给打了一顿,外爷想劝和,还被他给推倒在地,索性没什么大碍,阿爷气不过,说要分家!”
崔阿娘着急,拉着崔大牛的手就问道。
“你确定没事?”
“阿娘放心,请了郎中来看,确实没大碍,就是碰着了一下,擦点药酒就好,不过阿爷气得咳嗽了好几声,郎中说要戒急戒躁,否则会闷出病来!”
听言,崔阿爹也是叹息了又叹息。
弟弟不成器,说到底也还是有他们的缘故在。
那时候弟弟刚满两岁,一家人就搬来了石泉村。
崔阿爷和崔阿奶忙着开荒下地,家里就都是崔阿爹在照顾着,崔二叔和崔三叔也就跟没人管的小孩儿,成天的在村子里跟着娃娃们疯闹。
因此,养成了不听管也不听劝的性子。
崔二叔还好些,去了其他县城做酒铺家的女婿,一年也就回来那么三两回,眼不见心不烦的,没怎么惹崔阿爷和崔阿奶生气。
可崔三叔不一样。
等崔家把家业置办起来,田地里的收成也上来后,才发现他跟着村里的地痞流氓早就学会了吃喝嫖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