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乱开口,毕竟老云才是跟七夕有关系的那个人。
云不野目光难辨:“走吧。”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跟上。
‘啵哗啦啦。’
归七又一次推开挡在前面的垃圾,来到四楼阳台拐角处,仰头扫视能下脚的地方。
冰融化得太快,没法借助冰层爬上楼梯口窗,而明面也不能从空间拿东西,因为归七察觉到从他们出现开始,就一直有视线落在身上,如蛆附骨难以摆脱。
所以要上楼,阳台是最好的方法。
万幸四楼阳台并没有安防护铁栏,只有一层玻璃隔住。
归七用被泡得发白的手指敲了下玻璃,屋内没有动静,她将手伸向水下面,借助水遮掩拿出破窗器,找准角度敲击勾住一撬一拽。
‘砰!’整张玻璃面掉下水中,上面露出个入口。
‘哗……咯哒。’
归七往上一攀翻进四楼房间,门口开着室内很安静,家具上落了不少灰,看着像很久没人居住,不过也有可能是地震震下来的,因为墙面有地动留下的裂痕在。
进来后归七没有立刻走人,她回身将水上的玻璃勾回来,避开外面视线重新粘回去,弄好后才拍拍屁股离开。
归七小心避开碎裂的楼梯,快速奔回16楼。
一回到家里归七顾不得查看,迅速收东西,噼里啪啷的拆窗拆门,似如蝗虫过河般片甲不留。
少须后,两层精修的房子就变成了毛胚房,包括电梯跟楼梯门。
楼下某层其中一间房中几个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的人,听着上面拆房子的声音吓得又缩在一起。
“那群人又回来了?”
“……隔壁的那个?”
“……不,不像……”
而被几人小声议论的隔壁中,躺着个衣着陈旧,不知是死是活阖着目的男人。
‘嘭!’
那双紧闭的眼睛随着声音动了动,半响缓缓撑着墙站起来走出门。
归七拆下最后一扇窗,感叹幸好安装钉死的硬件不多,不然就得舍弃许多东西了。
确定屋内除了地砖搬不走,其他都没了后归七下楼。,
‘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