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给王爷治病,众所周知,儿媳已搬去别院四年之久,和王爷都没有见过面,怎么可能在王爷昏迷出醒之时去行 房呢?这不是无稽之谈吗?”
皇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所说的言之有理。”
云沐书冷哼一声,对着皇上行礼:“父皇,依儿臣看这件事不对,之前可没听说五弟媳会医术,而且,依照张太医所言,弟媳的医术还在他之上,这就更不可能了。”
叶初雪嘲讽一笑:“那就恕弟媳无理了,皇兄真是见识浅薄,我之前不会,不代表一辈子不会,人都是在学习中成长的,不过皇兄有句话说对了,我的医术还真就没有张太医高明,我搬去别院四年之久,一些小病小灾的都是自己查看医书,自然就学了些皮毛,哪能比得上经验丰富的张太医。”
张太医连忙谦逊的对叶初雪行礼:“王妃此言真是折煞微臣了。”
云沐书仍旧一脸不依不饶的说道:“即便如此,五弟乃是上过战场的,你一介弱女子,怎么能让五弟疼痛的忍不住呢?你是不是在伺机报复五弟,发泄你这几年对五弟的不满?”
叶初雪忍不住在心里给云沐书拍手叫绝,他分析的还真对,还真就是报复,但又岂能承认呢?
叶初雪假装一副受伤的模样,眼泪瞬间蓄满眼眶:“皇兄就算对我有意见,也不能这样冤枉我,我是真心救王爷的,不然怎么能匆匆从三十里外的庄子上赶回王府呢,竟然还被你如此怀疑,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说完,她的眼泪如同不要钱一般急簇簇落下。
云沐珩看着叶初雪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嘴角抽了抽,心中忍不住吐槽道:“这女人还真是会演啊,若不是知道她本来面目,还真的就被她骗了。”
叶初雪听到云沐珩的心声后,心中一惊,但面上还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假装用帕子擦眼泪,然后借着帕子遮住面庞的时候,恶狠狠的瞪着云沐珩,好似在说:“你要是敢揭穿我试试!”
云沐书没想到叶初雪会突然来这么一出,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但他还是嘴硬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若能证明你用的方法,确实疼痛难忍,而且有效,我就相信你!”
叶初雪一听,下意识地向云沐珩投去求救般的目光,然而云沐珩却只是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