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宋清和垂眸,冷声道,“这种地方犯不着你们来忠心护主那一套。”
“本将军只问,李氏把谢晚意带去哪了?”
他只要人。
“将军,小的真的不知道!胡大哥只说那女人挡了他的路,见不得她好,就、就只让我们到跟前吵两句试探一下。”
“试探什么?”宋清和越发肯定这绝不是胡光该有的脑子。
其中一个男人哽了哽,“试探您究竟是不是真的要护着她,还是像黑甲兵一样收了她的好处做做样子。”
宋清和沉眸,“李氏的孩子在哪儿?”
显然这两人不知道李氏谎称孩子不见了,迫不及待道,“那孩子是个痴傻,昨天夜里又烧,李氏哭着求胡哥,胡哥让人把那孩子关起来了。”
“关在哪?”
“好像是放、人肉干的那间屋子。”
胡光在南区是地头蛇,霸占了离北区最大的一块地,园子建得粗糙,但房间不少,据说他屋子后头就是北区,吃完的人骨头随手一甩。久而久之,北区的饿狼都对他温顺不少。
宋清和想不通,他们带走谢晚意想干什么。
要是想以此跟自己谈条件,刚刚黑甲兵去要人就该有所动作。
他甚至怀疑,胡光是不是知道谢晚意有她的神明?又和自己一样,发现玉佩只能传递谢晚意丢进去的东西,所以才把人抓走,逼她凭空变食物。
如果是这样,那她就没什么危险。
但宋清和又一想胡光是个畜生,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而谢晚意细皮嫩肉,被指甲划一下都能留个血印子,跟军营里的糙汉可不一样。
而且她还身子不舒服,听说严老给开了两副药。
这么久了,万一···
不对!宋清和突然眸光一暗,谢晚意怎么可能安安静静跟着李氏走,还同意脱下披风挂在树上。
只有一种可能,是被下药或者迷晕。
南区没有药,只能去东谷或者燕临镇上的药铺买。镇上的大夫都跑了,药铺也没几家,买药得做登记,所以最大的可能是药来自东谷。
这个猜测让他捏了捏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