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耐不住了吧?我这就毁了你的脸,好让那群脏男人轮番伺候你。”
谢晚意咬破嘴唇,这点血腥味不足以让她清醒,但这感觉太熟悉,和她那晚在裴恒身边的感觉一模一样。
后来才知,当晚的酒里有催情药。
她额头渗出汗来,牙齿都在发颤,“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个!”
谢瑶环的笑容变得模糊,“你以为只有你会傍贵人吗?”
与此同时,胡光的园门被士兵踹开。
胡光虽早有准备,可见到宋清和的一瞬间,心里还是咯噔一下,“呦,什么风把将军吹来了。”
“您有吩咐差人告一声就行了,何必亲自光临···”
话没说完,宋清和马鞭落地,惊得他们瞳仁一颤,“人呢?”
胡光咧着嘴,笑不出来,“什、什么人?张大和李二不是已经给将军带过去了吗?”
将军冷厉的杀意和千钧重的压迫几乎让胡光抬不起头,垂在两侧的双手也忍不住轻微发颤。
他索性跪下来,“张大和李二真不是小人让他们去打扰谢小姐的。这些年,只要是将军的决定,小人从无越界之举,不值当将军带诸位兄弟走这一趟的。”
“不值当,不值当。”
他额头冒了汗,心里也虚。
胡光知道自己不比黑甲兵能让东谷那位作为向朝廷示好的工具,他们这些人说白了死不足惜,谁都惹不起。
宋清和冷道,“你,当然不值。”
“搜!”
一声令下,训练有素的士兵风一样涌进来有序围了所有房间,分头寻找。
胡光低垂的目中闪过一缕狠辣,趁人不备给了初云一个眼神。
不多时,一声狼鸣撕破寂静,北边儿的士兵慌慌张张回来,“将军,有、有狼!”
宋清和睨了胡光一眼,后者缩起脖子,不等问罪,那恶狼已和几个士兵纠缠起来,嘶吼声听得人绷紧心弦。
近卫尧子烈道,“将军,属下过去杀了它。否则引来狼群就麻烦了。”
宋清和个子高,挺直脊背便能看到士兵被狼爪抓破肩膀,血流如注,“弓箭带着吗?”
尧子烈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