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放血。”他推开门,冲外头守着的侍卫,“都转过去!”
门一开,寒风侵袭而来,谢晚意确实舒服了一些,“多、多谢。”
宋清和背对着她站在门口,“行了,别说话了。”
严老被尧子烈拖着跑了一路,幸好是到了,再多片刻,他得死在路上。
“谢小姐中的媚药不算严重,应当是之前有一小部分入了血液,今日又被勾动起来。”严老会一点针灸,以针引体内气血走别处,避免了最尴尬的事。
入了血液?她想到那次被李氏抓破腕子,伤口还发痒。
真是处心积虑。
谢晚意犹自心惊,“多谢。”
严老鼻子尖,一靠近就闻到她身上避毒粉的气味,“是小姐身上这个香囊散了一部分药性。”
“媚药严格来讲不属于毒药,但下毒之人还用了软筋散之类的东西,倒是阴错阳差,让避毒粉发挥了功效。”
严老又道,“小姐胎象不算稳,起码要过三个月才算稳当,这会儿千万不能行房。要不是有避毒粉,还真是麻烦。”
谢晚意思绪一点点清明,脸颊上不正常的红晕也在消退,想到谢瑶环打着要把自己毁容丢给胡光糟蹋的打算,心下一片冰凉。
本以为她毁了容会老实点,果然真如唐公子所言,谢瑶环那种人就是天生的坏种,只要不死,她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安分。
那个把她拖走的男人又是谁?
约莫半个时辰后,谢晚意呕了口黑红色的血,通体舒畅。
“到底伤了元气,半月内不要出门,不要受寒,否则母体气血不足,胎儿也会受影响。”
严老准备开方子,忽然道,“罢了,我回去抓好药煎了,你让丫头来取。”
谢晚意感激不尽。
严老笑容却怪怪的,“谢小姐不必见外。”
药效一退,她便冷得牙关打颤,好在簪雪和常嬷嬷过来了,两人将她团团抱住,噙着眼泪上下打量,确定她没事才松了口气。
常嬷嬷泪珠子一落,再也控制不住,“都怪雁王!他是瞎了眼盲了心才相信那个狐狸精,狠心让您流放到这种地方受苦。”
“您哪里对不住他,由着那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