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您,我诅咒他一辈子不得所爱!”
谢晚意早在刚来方岭的半个月里,骂也骂过,怨也怨过,恨也恨过了。
这会儿再听雁王两个字,心里深处仍然有尖锐的刺痛感,“嬷嬷别哭。怨人只会让自己更难过,要怪也是怪我从前没脑子。”
“就当、我从来没遇见过他。”
她说得云淡风轻,宋清和在外头听得真切。
不是说雁王妃嫉妒那医女,下毒害人,怎么这会儿听起来是雁王妃被害了?
“将军,那群妇孺一进来就摁着胡光拳打脚踢,拉都拉不开。”尧子烈一点不好奇将军亲自守在门外,跑过来指了指斜对面,也被那群女人的疯劲儿吓到。
宋清和冷道,“打累了自然会停下。一群女人能有多少力。”
尧子烈一想将军说得对。
“那胡光怎么处置?”
宋清和眯眼,“带回去先扫一个月茅厕,晚上让他们睡马厩,给马儿暖草。”
“记得戴上脚镣,那家伙狡猾。”
尧子烈听着也痛快,“是!”
吩咐完这一切,宋清和站在门前,清了清嗓,听到里头的哭声渐弱,“你自己回去还是、骑本将军的马?”
谢晚意当然选择自己走回去。
宋清和也没客气,先她一步离开,只留下尧子烈带着人,等胡光挨完打再押回去。
他们都忽略了芸香等人的力气和恨意,这段时间每日都能填饱肚子,力气自然比从前大,加上这些年被胡光欺辱,并且连带她们离开地狱的谢晚意都险些害了,新仇旧恨一起算,胡光都以为自己要死了。
还是谢晚意出面才劝阻了芸香她们。
“呸!便宜他了!”芸香啐了一口,又踹了最后一脚,见胡光跟个虾米似的缩在地上不敢动弹,还觉不够过瘾。
簪雪拉着她劝,“杀了他才是便宜了,让将军折磨他去。”
芸香这才罢休。
她们围上来七嘴八舌关心谢晚意,替她裹衣裳的,塞给她热土豆暖手的,还有小安奶奶用碎布缝了帽子给她戴上来的···
谢晚意长这么大,除了常嬷嬷她们几个,再没人这般关心她。
仔细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