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
他不能再白用她的东西。
她手腕被捏得疼,“听这口气,将军还有自己的私库不成?”
宋清和着急,夺过药瓶就外走,“你别管,总之亏不了你。”
谢晚意的声音追过来,“将药丸磨成粉化在水中。”
宋清和脚步一顿,这才反应过来就算自己不说,她也一早就打算给将士们用了。
宋清和见惯了生死杀戮,不能说心硬如冰,但也绝非是善人,此刻察觉瓶子上还有她的余温,心里竟不由得浮起几分柔软来。
他帮着严老把药丸磨开,念左从地窖取了干净水煮化,他自己也喝了一口,真甜。
再一想谢晚意刚刚说起她的神明,眉眼间都神采飞扬的···
不由得,他扭头往小木屋看,见她又在灯下研磨,似是还在琢磨,笔杆抵着下颚,而后依旧是先抿着笑,再落笔。
她想到对方的时候总是先笑。
“将军不去屋里歇会儿?”严老总是腾出了手,见宋清和坐着发呆。
他摇了摇头,“罗刹兵只怕还会来,这一次比往年任何一次都凶。”
情势不容乐观。
而这边的情况,也没逃过黑甲兵的眼睛。
陈老十把消息送回去的时候,裴世枫都有些惊讶,“还有水?”
“没错。还给将士们熬了药,小人看得一清二楚。”
裴世枫把玩着一个精致的侍女图鼻烟壶,闻言压了压眉,“雁王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再探,别打草惊蛇。”
“若罗刹再犯,你们也跟着宋清和挡一挡,本世子可不是白养你们的。”
陈老十一想到罗刹兵那凶恶样儿就哆嗦,又不敢违背他的吩咐,弱弱道,“是。”
不出宋清和预料,后半夜果然又来了一批罗刹兵。
幸好宋清和他们都解了毒,贺刚调了一批精锐守着风渊湖,罗刹兵一露头就中了陷阱,被打了个落花流水。
“要是咱们有新的铠甲和兵器,此战绝不会有一人受伤!”贺刚打得痛快,可瞧着将士们都是用血肉之躯抵挡刀剑,心里到底难受。
宋清高大的身影在夜色中亦是披着担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