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就是爬也要爬上去。
“王爷,别再拒绝岁禾了,我举目无亲,只有您了。”
她这般不顾颜面哭求,是认定裴恒会心软。
可屋子里没有回应。
朦胧的烛光在窗户上笼出一个虚虚的身形,姜岁禾满眼期待在等待中一点点冷却,再慢慢燃起,再冷却。
如此反复,一次比一次折磨,她咬着唇,心里的底气越来越少,眼神也开始闪烁。
闻渊取来玉佩,风一样从姜岁禾眼前经过,她瞬间捉不到闻渊手里还有几张字条!
那字迹···她不会认错,又是、那个女人!
姜岁禾手指捏得咯咯响,盼儿托人查了这么久,居然没有半点消息!到底是她背景深厚还是被雁王藏得太深!
幸好夜色浓郁,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狠毒才没被人看见。
果然,闻渊才进去半刻,裴恒沙哑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本王没事。你的脚好好将养,别落了病根。”
姜岁禾闭了闭眼,泪水哗哗涌出来。
裴恒顿了顿,似是考虑了她的感受,又道,“等你好了再来给本王探脉。”
好了,好了···他总这么说!
可她真的好了,他不也照样不准靠近!
她今日都这样哀求了还被拒绝,往后府里诸如李妈之类的下人还不把嘴都笑裂了!
裴恒一看到玉佩,淡漠的眼底迅速泛起一丝凝重。
再看她传来的字条,心里紧绷那根弦砰一声断了。
乌格给她的回信,半日内要见到粮食!
两天两夜,她没有催促,也没有像之前那样收不到回复,隔一段时间就传递一次问候···
这次只有一张,“再忙也要休息。”
裴恒觉得心头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扼住,指尖忍不住颤抖。
很难想象她一个人在燕临的夜里等不到说好的粮食,也等不到自己的回应,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是他把人从绝望的井底拉上来,却在井口边缘又松了手。
裴恒一拳砸在床栏上,震得胸口难受,又咳了几声,吓得闻渊眼错不眨盯着他,生怕下一秒又晕了。
冷静片刻,裴恒漆黑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