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描述了念左的情况,几乎是把严老的原话写了上去,力求详细。
而后对神明昏迷一事,只有担忧,没有抱怨。期间,她停下笔想了片刻,笔端抵着光洁的下颚,整个人都沉陷在一种难以想象的柔软里。
她依着自己从前照顾裴恒的经验,细细叮嘱了许多,生怕不够,又多看了两遍,确定没有遗漏才传递过去。
宋清和站在门前,一眨不眨看着平日总是镇定淡然的她在看到信件的瞬间,先是哭,又是唇角轻牵涟漪,时不时眸子里还有担忧。
而让她像个孩子般又哭又笑的,不过是几张字条。
宋清和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见贺刚他们回来,默然转身出了屋子,在外头听他们详细汇报。
他的眼睛看向半开的窗户,见她低着头认真写字,浑然没发现自己早就出来了。
“将军?”贺刚说完好一会儿了,也没见他回应。
顺着目光看去,窗前是空的,谢小姐也不在那儿呀。
话说回来,现在大伙儿都是知道将军媳妇竟然是雁王妃,一下子都不敢再乱说。可这回将军为了她的随从,一挥手就是十几袋粮食里装毒粉去钓乌格···
虽然说兵不厌诈,但这事儿更多的还是为了谢小姐吧。
将军嘴上什么都不说,对谢小姐的照顾却是越来越明显。
宋清和回过神,周身覆上冰霜似的冷厉,“让尧子烈赶紧回去写折子,要是没赶在裴世枫前头,他就等着给本将军写一万字的认罪书吧。”
尧子烈坐在军营里,刚提笔就打了个喷嚏。
宋清和翻身上马,又吩咐,“以后你和容勤交替带人过来巡逻,夜里也一样。”
贺刚颔首,“属下领命。”
“不是,您这就回营了,不再安抚安抚谢小姐?”贺刚替他着急。
宋清和掉转马头,“不需要。”
“不是!她们几个女人···将军,等等属下。”
贺刚一肚子话说不出,一步三回头跟过去,心想反正大伙儿都知道了,将军干什么又避嫌起来了?
谢晚意确实没发现宋清和已经走了。
将念左的情况告诉神明,很快那边就连方子带药传递过来,还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