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年云州减免赋税是因为云州大旱,而朝廷与皇帝不仅对云州不管不顾,一没物资援助,二没派官员来主持大局,恢复生产,所以今年的云州情况比前两年还严重,土地大面积的荒废。
而百姓经过三年的大旱,土地又大面积荒废了,今年冬季都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才能熬过去,来年春天又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有力气、有精力去耕种,而后能安稳的活到秋天收获的时候。
“昏君!昏君啊!你怎能如此昏聩啊!”
王少安还在消化这条消息的时候,他身旁的赵开霁以手指天,满脸愤慨,破口大骂道,似乎那天便是这大乾新皇。
“新皇登基,非但没有给予云州恩泽,反而大肆征收赋税!”
“大乾五洲,四洲升平,唯独云州百姓困苦,难不成云州的百姓都是后娘养的吗?”
“简直是滑天之大稽啊!这是将云州数百万百姓置于何地啊!”
赵开口往日的稳重泰然早已消失不见,瘫坐在地上,抬头望着天空,眼中满是愤怒与无奈,一行清泪从眼角划过,赵开霁嘴唇颤抖着又呢喃了一句
“老皇爷,臣,赵开霁…恨啊…”
所有人都有些内心复杂的看着崩溃的赵开霁,王少安没有意外赵开霁以臣子自居,因为赵开霁不仅有信心把王少安弄进所谓的大乾文人圣地,还有高达八十的内政,若是没有实践,很难达到这个点数的。
只是相对于他的医术来说,他内政方面的天赋反而弱了很多罢了。
而王少安的内心也非常不好受,生活本就艰难,而皇帝这次不仅没有给云州减免赋税,反而加征秋税,这就导致王少安一家本来今年本来只需要缴纳赋税四百多斤,变成了一千多斤。
而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也只有三条路,一便是直接把田地卖了,但是田地一卖,百姓要么成为大族的佃农,还能有口饭吃,要么直接成为流民,但是不管哪一个,自此生活都没了保障。
第二条路便是直接上山,落草为寇,只是这么一来,便是直接抛弃了家人,会自此变成黑户,不得再随意出入大乾的城池。
而第三条路是所有百姓最不愿意走的路,王少安扫视周围神情绝望的人,沉声说道
“皇帝这条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