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酷刑般的动静,刘平康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中庆幸自己没有去当这个小白鼠。
真是太惨了!
等从冯女官的房间出来,云舟容也是有些疲惫地甩了甩手,“这比想象中的难上许多,你能够那般熟练,想必也是学习了很久。”
季旻修点头。
海外的医院很贵,他去不起,就自学了简单的医理,然后去黑市买药回来自己治疗。
几年下来,他这打针的技能也就练出来了。
当然,毕竟是对自己下手,练习的机会并不多,所以学得慢。
像云舟容这样,有个人专门给她练习,相信以她的聪慧,很快就能上手的。
“呜呜呜,云医女救命啊!”
两人刚准备回大通铺去,就见到几个村民背着一个老人哭喊着跑了过来。
再看,那老人腿上中了一支羽箭,正在不停地流血。
云舟容心头大惊,赶紧让人带进去。
检查之后,发现箭头虽然陷入了肉里,但并没有伤到骨头,这是比较好的情况。
但她还是皱起眉头,“箭头有倒钩,取的时候需要割开皮肉,过于疼痛,需要辅以镇痛药,否则老人家年纪大了,怕是撑不住。”
刘平康一听,凝重地道,“镇痛类的药物主要被送去边境战场,加上如今寒灾几乎寸草不生,找不到的。”
“那…那可如何是好?”闻言,老人的家人全都当场哭了起来。
“我这里有麻沸散,可以用。”
此时,季旻修拿出药剂来,给老人腿伤周围进行局部麻醉。
“咦,伤口不疼了。”原本面色苍白的老人,很快就露出了惊讶之色。
“真是太好了,多谢表小姐!”老人家属纷纷喜极而泣。
季旻修则是看向云舟容,“可以给他取箭头了。”
“可…可是我从未给人取过箭头…”
云舟容一听犹豫了,看着季旻修道,“表姐,你可会治外伤?”
外祖父的书里面的确有关于箭伤处理方法,但理论和实践总归是不同的,她很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