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娘们,今儿这事要坏到她手里,活剥她的心都有。
李艳倒是想去喊村医,可她被吓坏了,脚不听使唤,竟然无法动弹。
就这么个功夫,村民们已经簇拥着村长来了。
“这都是干啥呢?下面躺着的是苏瑞祥?咋被打成这副模样?来个人去找下方大夫。”
村长李海50多岁,是土生土长的下河村人。
和苏家的外来户可不一样,他家在下河村那可是根深蒂固,村里百分之七十都是他家亲戚!
所以李村长在下河村极有威信。
他一发话,立马有人飞奔着去找方大夫。
“村长你可来了,你再不管管,人就要被打死了。”
说话的正是苏家的邻居,江母。
她满脸兴奋,看热闹不嫌事大。
“看不出来呀,苏家老大下手挺狠的!”
“谁说不是呢?平时看他挺孝顺的一个人,怎么今儿个对自家兄弟下这么狠的手?肯定是被逼急了!”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苏远山拍了拍身上的灰,扶起凳子请村长坐下。
不管怎么说,村长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毕竟以后还得在村里混。
“你咋把你弟打这么严重?没闹出人命吧!”
“没啥大事儿,我下手有分寸,顶多骨折,看着吓人,都是皮外伤。”
苏远山轻描淡写地说,他下手有分寸,这个年代可不像末世杀个人跟玩似的。
杀人是要偿命的。
村长一言难尽的瞅着他,都把他弟打骨折了,这还叫没啥大事儿?
不过只要没闹出人命,一切都好说。
“说说吧,到底咋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