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那个拄拐老太婆在哪？
抱着相册的小女孩在哪？
难道，就是现在你这对着空气，攻击的这些？”
此时的监控录像中，播放的正是士兵和王异解决了那些发狂的乘客后，与空气搏斗的场景。
吴主任问旁边的第七武装队队长高俊悟道：
“高队长，你对士队员的说法有什么看法？”
高俊悟指士兵的白发，道：“我相信士兵说的。”
又指着屏幕道：“视频暂停，后退三十秒，四分之一速度播放。”
旁边负责播放视频的科员，便按高队长的说法，将视频退回到三十秒后。
视频重新开始，慢慢播放。
“易局、吴主任，大家一起看。
这里！他们两人虽然在攻击空气，但士兵的这几发电浆炮，本应该是直接穿过大巴，然后打破后窗飞出的。
但是，这些电浆弹，都是神奇地弹道偏移，从侧窗飞了出去。
所以，我相信士兵他们两人，当时的确是在对抗某些没被监控拍下来的敌人。
还有，士兵说他们中途停车十一次，增加了三十四个乘客。
我们虽然没在视频中，看到其中的三十三个乘客。
但士兵说中途停车，最早上车的车祸三口子中的男人，的确是被摄像头拍到了的。
并且，刚才在视频里，他还的确跑去操作这辆大巴加速。
然后，被士兵开枪击碎了。”
吴主任依然不满道：“但他们也不该，就那样将那几个市民杀死。”
“那几个人当时的行为，已经严重触发了联邦应急转移条例。
士兵的开枪，是符合条例的。
至于这个少年，作为驾驭者战士，也符合应急条例的协防原则。”
高队长这番有理有据的分析，说得吴主任没话反驳。
这时，坐在会议桌主位的副局长易云鹏，问道：
“高队长，对于此班大巴上的这些看不见的敌人你有什么判断？”
在场这些人中，吴主任是杨科员的顶头上司，高队长是士兵的上司，副局长易云鹏是这里所有人的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