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猛地咳嗽起来。
见状,我连忙催促道,“闻少,外面风大,你还是回屋里休息吧。”
“霍总,我借用一下你的秘书,没关系吧?”
闻韶走到我的身边,故意将半个身体都往我的肩上靠来。
我自知眼下无法躲避,不然只会惹恼闻韶。
但只要霍辞开口,我便可以不用虚与委蛇。
“不过是个秘书而已,有什么不可以?”
霍辞说罢,转身朝不远处的火堆走去。
而我搀扶着闻韶回破屋,心却像是裂开似的疼。
“闻少,你这是做什么?”
当我感觉到闻韶在嗅我的味道时,我条件反射似的推开了他。
闻韶似乎在回忆刚刚闻到的味道,他若有所思道,“你究竟用了什么香水?为什么闻到你身上的味道,我会感觉到特别舒服?”
我怎么可能将自己的秘密告诉闻韶,当听完他说的话之后,我立马否认,“闻少爷,我已经两日未洗澡了,你闻错了。”
见闻韶脸色已经好转了一些,我边往后退,边出声,“闻少,你先休息,我出去了。”
不等闻韶出声,我已经逃似的跑出了破屋。
可破屋外,是一个我同样害怕的“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