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
只见黑沉着脸的季书淮，怒斥一声，大步走到我的跟前，将我从电梯里扶了出去。
陈璇和卢欢等人，也陆续走出了电梯。
“陈小姐，对于刚刚的事情，你们难道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见陈璇要离开，季书淮沉声阻止。
闻言，陈璇只是一笑，她双手环抱胸前，淡定出声，“季律师，我需要解释什么？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就是。”卢欢应和一声，“季律师，你什么时候和我们秦秘书这么熟了？难不成，你们两个人是一对？她脖颈上的那些瘢痕，都是你搞上去的？”
话音落下，其他人发出唏嘘笑声。
我再次陷入众矢之的。
季书淮将我挡在身后，严肃怼了过去，“这位小姐，你可知道无端诽谤造谣，是要被判刑的？”
卢欢一听，心生惧意。
“怎么？想试试？我不介意多接一个案子。”
季书淮冷笑一声。
卢欢吓得不敢再多嘴。
至于陈璇早就已经回她的办公室。
“道歉。”
卢欢准备溜走时，被季书淮拦了下来。
他颔了颔首，眼底尽是强硬。
我的余光瞥见季书淮的侧脸，一时间意识倒是有些恍惚。
因为这一幕， 太过熟悉。
年少时，当我被同学霸凌的时候，也是季书淮挺身而出，将我护在身后。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将我当成异类。
“你是准备和我这个律师，比耐性吗？”
季书淮平日里看起来格外温润，但此刻却是凌厉如刀锋。
卢欢咬了咬唇，满眼的不甘心，“秦秘书，对不起。”
我并没有搭话，因为这样的女人，不需要被谅解。
卢欢话音才落下，转身就逃，格外狼狈。
季书淮见我脸上的妆花了，递给我方巾，“擦擦口红。”
我尴尬地伸手接过，也没有想那么多，便用力擦了一下自己的嘴。
哪知，因为没有镜子，倒是越擦越花，惹得季书淮都忍不住笑。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