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严有德这才找到了庄盛。
庄盛看着朱玉一脸惊讶的朱玉,开口道,“朱玉,律师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足够冷静、理智,同情心泛滥可做不好刑辩律师。”
朱玉点点头。
刚走出看守所大门,庄盛就看到了严有德和他母亲从车上朝庄盛走了过来。
孩子就是父母的心头肉,哪有不关心的。前面说断绝关系,这不还是巴巴来问情况了吗。
听到严西的情况,严家老太太大声哭喊道,“孙子瘦了那么多,我百年后怎么跟老爷子交代啊!呜!不如让政府把我关进去算了!把我孙子放出来!”
严有德怒斥道,“不都是你们给惯的吗!哭什么哭!政府要怎么判就怎么判,都是他自己找的!怪不得别人!”
庄盛和朱玉看着这一幕,谁没有说话。
从案卷中的情况来看,严西确实没有说谎,他真的只是受害人。
在侦查阶段,因为其他几人全部攀咬严西是同伙,公安机关始终不同意为严西办理取保候审。庄盛为严西申请的羁押必要性审查,也一直没有回复。
这几天法院对这帮传销组织的另一个被端掉的窝点的判决结果出来了。
严西确实不是传销组织成员。
下午,庄盛和朱玉带着这份判决书,再次去检察院再次去跟主办检察官王立刚沟通情况。
庄盛:“王检,为什么不同意变更强制措施?”
王立刚一边喝茶,一遍漫不经心的说:“庄律师,虽然这些人认为严西不是。但他们早就和这边厂区的传销组织分家了,后面发生的事情,他们怎么会知道呢?”
庄盛蹙眉,“前面都还能保证一日三餐的,这些人走了以后,严西每顿饭都只能吃馒头。这也能是同伙?”
“怎么不能是?以前收益好,后来收益不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吃馒头。”王立刚喝了口茶,“庄律,我知道你对案子很认真。但是这个严西已经关了这么久了。再说,我们量刑建议都出来了,我也不好再改啊。”
庄盛严肃道,“这不是改不改的问题。是不是同伙,要看有没有积极实施具体的组织、领导、参与传销行为。从现有证据上来看,严西没有参与过任何传销组织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