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海找来一个木盆,兑了点温水,拿了块还没用过的干净抹布。
将抹布浸在木盆里拧了半干,用半干的抹布把筷笼子上面,堆积多年的油污擦拭干净。
之后又轻柔的将筷笼子和酒盅的里里外外,都擦拭了好几遍。
直到整个筷笼子和酒盅,都光亮无比这才停手。
抱着筷笼子和酒盅回到堂屋后,陈金海对着林芝说道。
“阿妈,咱家这个筷笼子和这个蓝色的酒盅,以后都不要继续用了。”
“这两个可都是非常值钱的宝贝,过两天再买个新筷笼子吧。
酒盅子家里还有,就不用在添新的了。”
听陈金海这样说,作为母亲的林芝也没有做什么反驳。
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只要老二没有得精神上的疾病,那她就心满意足了。
随后她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说道。
“这个酒杯以前是一对的,就在老四出生那年,你爸在喝酒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一只,要知道是个值钱的宝贝,就应该收起来。”
听到母亲这样说,陈金海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心痛不已。
这么值钱的明朝古董,老爸说打碎就打碎了,这找谁说理去。
招呼过大姐和姐夫后,他回到东头屋。
在那个年代,长子一般住在堂屋东头屋。
因为老大已经入赘,所以现在老二充当了老大的角色,理所应当的住在了那里。
陈金江,陈金湖和陈金河三个人,就住在堂屋西头屋。
身为长辈的母亲林芝,按照福县的规矩,应该住在大门口西头屋。
回到睡觉的东头屋,陈金海开始了翻箱倒柜。
找到了一条,带花的秋裤和秋衣。
他用秋衣小心翼翼的,将那个明朝的青花龙纹笔筒,一层一层的包裹好。
另外一只青花龙纹杯,则是被一整条的秋裤。
结结实实的裹了好几层,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圆形小皮球。
现在这两件东西,那可是太贵重了。
一定要把它们保护的严严实实,千万不能让这两件贵重宝贝,再给磕着碰着。
他们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