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内侍省奉圣谕又添置了不少,我们主子事多,还未来得及调教,想必婕妤也能理解。”
金珠这番话可谓是软硬参杂,既表明自己主子恩宠深,又想让顾攸宁将此事揭过,就是过于高高在上。
“充媛若是没事,奴才先告退了。”
听过这话,小盛子面上的恭敬笑意慢慢收起来,行完礼后转身就走。
小盛子走后,金珠迎着主子疑惑的目光,轻声道:“这小内侍是后殿负责洒扫的。”
后殿,如今住着二皇子。
“你受了何人指使,要陷害本宫?”
何充媛嫌恶地看向瘫软在地上的小内侍。
“奴才没有,主子饶命,奴才是奉大皇子的命令去长春宫面圣的。”
那小内侍已经被吓破了胆,还哆嗦着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奴才没有撒谎,这是大皇子赏给奴才的玉佩。”
“主子,是前些日子内侍省送来的物件。”
金珠接过玉佩,仔细打量了几眼,朝上首道。
“大皇子还吩咐了你什么话?”
何充媛心里一阵烦闷,她是不想抚养这个二皇子,但这二皇子也不知是不是吃错了药,一心认为那日是顾攸宁救了他,弄得她心中很是不甘,病得模糊时,又叫着母后。
皇后和顾攸宁,那个对他有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