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再以顾攸心对自己的嫉恨,很快就能将事引到自己身上来。
至于郑贵妃,就算先时没有这个意思,听了皇后这话怕也要如醍醐灌顶一回。
就是不知郑贵妃会如何选择,若是要将此事推到自己头上,那她就得舍弃彩鸳,还要提防着彩鸳回咬一口
如顾攸宁所料,郑贵妃此时确实犹豫了,彩鸳对她来说本就是可有可无的,当年她也是因着好奇这个为皇上生下过孩子的女人,让吕嬷嬷随便在长春宫安排了人,这种无关紧要的棋子舍了也就舍了。
但她也怕彩鸳被逼急,在皇上面前说了不利于自己的话,让她功亏一篑。
不行,她承受不起皇上真的对她失望冷心。
就在郑贵妃要放弃这个想法时,顾攸宁朝皇后道:“是,彩鸳为人最是忠心,素日行事又妥帖,照顾人更是仔细,若不是妹妹执意要彩鸳过去服侍,我早就已经将人唤进内殿服侍。”
听过顾攸宁的话,帝王再往彩鸳面上看了一眼,的确有些眼熟,应该是能时常进入内殿的宫女。
能进内殿伺候的宫女,都是得主子看重的。
“顾攸宁,是你,一定是你,特意将彩鸳安排在我身边,让她诬陷我谋害太后,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顾攸心果然被皇后那句话煽动,怒对顾攸宁。
在众人的注视下,顾攸宁起身走到顾攸心面前,扬起手,十分利落的一个巴掌耍在顾攸心有脸上。
众人都被顾攸宁的举动惊了一下。
皇后眼底的兴味颇浓,往微微拧眉的帝王面上看了一眼。
她大概知道帝王为何这般宠爱顾攸宁,但如果这份单纯的明媚蒙尘了呢?
若是一次蒙尘不够,那多来几次呢?
郑贵妃看向顾攸宁和彩鸳的目光则是一片幽凉,在她眼里,顾攸宁是不知彩鸳底细的,方才那话明显是素日对彩鸳极为器重,就是皇上,方才神色间也是颇以为然。
“彩鸳是我看重的宫女,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我才答应让她跟着你。”
“如今宋御医话还没完,事还没明白,你先空口白牙地诬陷自己的亲姐姐,还给我按上谋害太后的罪名,你是想让顾家满门都没有活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