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断就断,这个女人的心肠太狠了!
陆彦殊现在只能憋在房间里暗自发狠:沈月华,你今日给我的所有耻辱,我总有一日要讨回来!
狠话好说,狠事难做。
陆彦殊现在要银子没银子,要本事没本事,甚至最基本的脸面都丢干净了。
仁宗皇帝很明显戏耍了他,“那位”觉得他没有利用价值也不再联络。
陆彦殊现在唯一的指望,就只剩下一个陆展元。
陆彦殊又给娄大儒和邓大儒那边下了几次拜帖,但信阳侯府现在的名声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两位大儒更不会见他。
陆展元知道陆彦殊还没消气,这些天就躲在院子里读书不出门。
很快时间就到了十月,秋闱考试马上要开始了。
林仙儿给陆展元准备了肉饼和厚实的棉被,还有一些炭火和香薰。
虽然考场也有炭盆发放,但炭火是有限的,有家底的考生还是会自己带一些炭火进去,如此便可以日夜烧着炭盆取暖,吃饭也能吃口热乎的,还能喝点热水。
不过这三天里都要在一个小格子间里,吃喝拉撒都在这里,大多考生还是会选择能不吃喝就不吃喝。
林仙儿心疼儿子,便跟陆彦殊要了银子去买了香薰,给陆展元除味,还能熏蚊虫。
沈月华也给沈长柏准备了香薰,但安宁觉得不好。
【香薰不是除味儿的,只是用一种气味去遮掩另外一种气味罢了。】
【听说考场上的一个个小格子间都是连着的,就算大哥这边不臭了,隔壁就不臭了吗?】
【娘亲还不如准备一大包细沙和炭灰,里面再掺杂一点沉香屑,让大哥撒在恭桶里,就一点异味都没有了。】
【细沙和炭灰不算违禁品,大哥还可以分一些给左右两边的书生,两边都没味道了,大哥不就更能安心考试!】
沈月华听了觉得奇特,还特地让人去试过,果然恭桶一点味道都没有了。
沈月华立即让人去准备,并且吩咐日后国公府的恭桶里都撒上细沙和炭灰再使用。
十月初八,秋闱开考。
天还没亮,各家各户就轻手轻脚地打开门,送自家的学子出门赶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