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如今他虽在京城有了踪迹,但现身之地都与朱氏叛军有关。”
“我不知道淳哥儿这些年经历了什么,不管他与叛军是否有关,不管他是死是活,若是你有所消息,还请都告知我一声”
段清茉没什么给靳询的,话到此,她只能赌靳询这十年里本性没变,仍会帮她。
瞧瞧,她到底还是个无耻的人,又来空手套白狼了。
靳询毫不犹豫地将段清茉扶起道:“我说过,淳哥儿的事我会上心乌鹊巷抓到的那波余孽里并没有淳哥儿,你可放心。”
起身的段清茉深深地看了靳询一眼。
男人那双漆黑如深渊的丹凤眸看向她时,仍是一片炙热和赤诚,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想到昨日的事,段清茉被羞辱的恼怒已经平息。
她本就没资格因靳询与别人欢好而生气的。
莫氏说得对,若是没有她,靳询如今也早该儿孙绕膝,满堂热闹的。
而非让镇北王府如今这般冷清。
“天冷,王爷昨日又饮酒不少,快回去歇息吧。”段清茉道。
“我送你过去,正好帮你看看那宅院是否合适。”靳询毫不犹豫地开口道。
“不必了。”段清茉道,“王爷既然已做出了决定,就该在王府中好好陪陪那人,千万不要辜负别人的真心。”
“我要在王府中陪谁?”靳询诧异道。
见靳询还在装聋作哑,段清茉也不想点破,她说道:“自然是陪陪你母亲,她昨日等你回府可是等到夜深都未睡,还特意备了醒酒汤,就怕你不舒服”
“嗯,我已同母亲说过,午膳会去她院中用。”靳询见段清茉神色如常,于是顺着她的话说道。
恰好这时,珍娘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