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茉的手甜甜地说道:“娘,这里可比江家村好多了!只要有娘在,我什么都不怕!”

    “好。”段清茉摸了摸陈昭昭,满脸的幸福与甜蜜。

    同一时间,镇北王府却是另一番景象。

    靳询同珍娘去静雅堂看了莫氏,莫氏的确摔伤了额头,但好在人无大碍。

    “人老了不中用,身边就一会儿没人的功夫,就差点要了我的命……我还以为自己的身子和从前一样硬朗呢!”莫氏感慨道。

    靳询看着莫氏鬓角的白发和通红的额头,严肃的声音不自觉地透出一股柔和:“都是这些婢女们侍奉得不上心,往后你们都不可大意,一定要将老夫人照顾好!”

    屋内的婢女连忙道:“奴婢有错,请王爷责罚。”

    “算了算了。”莫氏开口道,“她们年纪小,往后注意就是……对了,珍娘怎么瞧着脸色不太好?可是不舒服吗?”

    突然被点名的珍娘道:“啊……姨母,我没什么事,就是昨日睡的不太好……”

    莫氏看到珍娘那副惶恐紧张的模样和裹得严严实实的脖颈,愈发觉得那事成了。

    于是她满意地让靳询先行离开,珍娘则留在了自己的身边。

    也不枉她今日伤了自己演这一出戏。

    段清茉终于从镇北王府离开了。

    ——

    镇北王府,凌云院。

    回了书房的靳询终于得了空来见从临州回来的探子。

    屋内安静得可怕,地上单膝跪地的黑衣男人将临州所查到的一切和盘托出,声音冷若冰霜,毫无感情。

    随着男人越说越多,靳询的脸色也从一开始的平静慢慢变得阴沉可怕。

    咔擦。

    靳询握在手中的茶盏骤然碎裂,锋利的瓷片四溅,却没有打断那探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