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转,与自己的婢女对上视线时,二人的眼中皆是慌乱。
程歌上前一步跪在了靳询的面前说道:“还请王爷替我寻个人,小花乃是慈济堂的孩子,我……”
“本王知道,你不必多说。”没等程歌说完,靳询就开口打断了她。
魂不守舍的杨耀州虽也跟着急,但他的心思还全都在程歌身上。
在江边时,女子拒绝他的话都历历在目。
可如今杨耀州才发现,程歌与靳询十分熟悉。
“我曾经有一个夫君,对你好是因为你有几分像他。”
“我夫君死的那日,也是我腹中孩子流产的日子。”
“你尚年少,我对你而言只是一时新鲜,不要把心思都浪费在我身上。”
……
他从不知程歌有过夫君,还有过孩子。
她对程歌的过去,一无所知。
程歌此刻已全然没法关注杨耀州的情绪,她注意到段清茉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靳询的身上,似乎连站都站不稳了。
女子那张本就毫无血色的小脸瞧着更加虚弱,她努力想撑着靳询的臂膀站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小花,小花去哪儿了?”段清茉恍若魔怔般喃喃道,瞳孔都不再聚焦。
“段娘子?”程歌担忧地唤了一声,但段清茉仿佛自己听不见她的声音了。
靳询也察觉出了段清茉的不正常,他弯腰一把将段清茉抱起,纤瘦的女子在他的怀中宛如羽毛般轻飘,仿佛风一吹就能将她带走。
“靳沙,命人将此地封锁,彻查那小孩去了何处。”
“还有,这二人意图行刺镇北王,全都拿下!”
靳询冷声说道,随后便抱着段清茉走出了画舫。
“冤枉,冤枉!这都是误会啊……”沈大老爷本还想求饶,可见靳询毫不留情的样子,他那因恐惧压下去的酒劲儿又上了头,“镇北王!镇北……靳询!我可是齐国公的嫡长子,沈丞相的亲兄弟,你居然敢抓我!”
“这都是误会,我都说了,误会啊!”
“沈三,沈三,你怎么不说句话啊?”
见沈大老爷质问起了自己,沈三怒而上前说道:“你们今日在此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