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这么厉害吗?”
靳盛泽捕捉到了“舅舅”二字,看来那贼人还真是段娘子的弟弟了。
于是他说道:“那人的武艺自是比不上我,只不过他更擅暗器,这才偷袭伤到了我。”
“暗器?这人好是猥琐,打不过竟用暗器!”陈昭昭说道,“他的暗器上可有像上次王爷受伤那次一样浸了毒?你没中毒吧?”
陈昭昭不知道是靳盛泽把段泊栩带回来的,更不知道是段泊栩用暗器伤了他。
“放心,他没用毒。”靳盛泽看着陈昭昭竟骂起自己的舅舅,顿时觉得好笑,“不过他也不好受,被我捅了一刀差点没了命。”
陈昭昭替靳盛泽解绷带的手顿时就停在半空中了:“伤你的不会是我舅舅吧?捅我舅舅的,不会是你吧?”
靳盛泽看到陈昭昭那变脸的模样,认真地点了点头。
陈昭昭手中的绷带倏地就掉了下去,她露出个勉强的笑容说道:“那,那还是你比较厉害,你这一刀下去我娘差点就少了个弟弟”
亏得昨日小花说得及时,这才让靳询救下了段泊栩。
靳盛泽见陈昭昭是真心有余悸,这才歇了作弄她的心思:“昨日我并非有意让你舅舅死的,只是我奉命追查小花的下落恰好撞见了他,这才误以为他是带走小花的贼人。”
“今日,我已提着药来赔礼了。”
陈昭昭也并非固执之人,她说道:“你又不知道他是我舅舅,自然不可能对歹人心软。”
“但先不论此事,你自己的身子总要自己照顾好吧?”
“你看看,这里的伤口后和这止血的布带子都粘起来了,若是太长时间不换药,定会留疤的。”陈昭昭说道,“这府中竟也没有人提醒你,日后你自己定要小心。”
靳盛泽这道暗器伤,比她想的深多了。
靳盛泽看着小姑娘用帕子小心地擦着污迹鲜血的样子,突然举动有些不自在。
镇北王府并非没有人提醒他,靳叔就说过此事,只是他自己打心眼里觉得不碍事。
但眼下有人这般关心,他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桂圆,伤药可拿来了?”陈昭昭背对着门说道。
“拿来了。”可她听到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