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真的走不开。”
怀里的女人撒娇一般的哼唧了声。
“知道了。”
言清婉没过多的纠缠迅速挂了电话。
她喝完水,将杯子洗干净放进了消毒柜。
头越来越重,身上一阵热一阵冷,她走回房间,翻出行李箱乱七八糟迅速将自己的行李装好,屋子里的东西一件也没多拿。
手上有两万多的现金,她拿了一张纸对折装着放在茶几上用一瓶酒压着。
胃里上下翻滚又饿又想吐,心里的一口恶火无处发泄。
拿出一张纸本想狠狠地骂他几句,但是想到哥哥经常教育她的那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她还是耐着性子写了些所谓的场面话。
电梯正在维修,楼高十四层,言清婉提着行李箱,一边下楼手一边抖,靠着扶手往下看那密密麻麻的楼梯,眼眶忽然一热,眼泪就滚下来了。
她自己安慰自己,抹干自己的眼泪和额头上的汗珠。
“没关系,一会就到了。”
“不就一场破病吗,自己去医院又不会死。”
大颗大颗晶莹的汗珠顺着手臂滚下来,好几次都差点要从楼梯上滚下去。
下到8楼时遇到一个遇到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看了她一眼一口气将她的行李箱提到了一楼。
言清婉没化妆白着脸,心跳的很快跟心悸似的。
“我给你钱吧。”她声音嘶哑。
男孩淡声说“不用。”
她把他打的车让给她,甚至贴心的帮她把行李箱搬上车。
“谢谢。”
他穿着火红的球衣,戴着发带,有一双令人印象深刻的漂亮眼睛。
男孩转身,言清婉看清了他的球衣数字,65号球衣顾回隐。
盛夏暑天,地表的温度都超过了40度,言清婉身上不断的出汗,出乎意料地难受。
“去最近的医院。”她没问价钱,直接给了三百。
浑身上下都跟散架了一样,瘫在后座一动不想动,脸热得发烧,身体却像沉入了冰窖。
到了医院,她直接将箱子扔在了一楼门外。
门口有一个志愿者窗口,她小跑过去问看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