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而是用她爸爸留下的钱买了栋小院子自己住着。”
季锦良怔了怔,紧绷的心弦随即松弛了不少,他本来就不是很相信季宴礼能做出未婚同居的事情,他自己的儿子他清楚。
“原来是这样啊,宴礼,你怎么不早说彦心是自己单住的……”
季宴礼又道:“虽然我现在没有跟彦心住在一起,可是不代表我对她没有那种想法,
爸爸,你说的没错,我的的确确喜欢上了乔彦心,
这辈子我眼里心里都绝不会容下第二个人,
如果她对我没有意思,或者说她已经有了对象,我会主动退出,从此再不打扰,
可是我这个人你是清楚的,如果得不到最想要的那个人,宁肯单身一辈子,也绝不委曲求全,
爸爸,关于彦心,关于我的婚事和我的感情,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再插手了……”
季锦良好像当头被敲了一棒子,而且敲他的恰是他最看好的大儿子!
“季宴礼,你就是个畜生!”
季锦良扬起大手,“啪”一下落在季宴礼的脸颊上。
这一耳光带着十足的怒气和力道,季宴礼被打的微微侧了一下脸。
不过,他依旧坚定地看着季锦良,平静地说:“爸爸,要么乔彦心接受我,我娶她为妻,
要么她拒绝我,嫁给别人,我单身一辈子。
我这一生只有这两条路可走,
我晚上还有事情,先走了。”
说完之后平静地转身走出书房,身后的季锦良已经石化,愣怔地站在原地,那只刚刚抽了季宴礼一个耳光的大手还在微微颤抖。
季锦良咆哮道:“畜生!吃嫩草的老男人,你无耻!”
白宁站在楼梯口竖着耳朵听着书房里的动静,父子二人的对话他一句也没听清楚,但是季宴礼拉开门的瞬间,她清晰地听到了季锦良的吼叫声。
季宴礼冲白宁点了点头,便快步走下楼梯,匆匆从客厅走了出去,直到坐进车上,心里还在怦怦直跳。
季宴礼是个遇到任何事情都会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的人,他深呼吸了两口气,脑子里有了清晰的答案,那就是马上去找乔彦心问个清楚,他要清晰明白地知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