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这样可以用最低的价格拿下,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段玉萍都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没想到一个村妇竟然有这样的城府,若非她想都不想的不卖地,陈向越也会觉得她是一个受害者。
这次陈向越之所以带人来看高娥的地,就是想她能赚一点,也算是替段玉萍道歉。
结果自己才是那个小丑。
他苦笑了一下又有些想不明白,既然高娥有那么多地,坝头村也有青壮,她为何还让那些地荒着?
吕好如今和几个守城门口的小吏称兄道弟,一有空就请他们到路边酒肆去喝酒。
虽然是便宜的浊酒,但是几碗下肚话就出来了,就算是吹牛,也有那么一点牛。
这会儿几个人正在聊天,一个小斯模样的人拍了拍吕好的肩膀,见吕好回头就指了指外面。
吕好看到外面停着一辆马车,天黑看不太清楚:“兄弟们,我过去打个招呼。”
几个人挥手,示意吕好随意,他们继续吹牛。
吕好晃悠着走到马车一边作揖:“请问是哪家老爷。”
俞生可掀开车窗一角打量了一下吕好:“你是吕好?”
“是。”吕好一脸谄媚,这一看就是有钱人。
“听说你是合县包打听,什么人都能找到?”俞生可说着放下车帘。
“我找不到的人,别人也找不到。”吕好拍着胸脯夸张的说。
俞生可自是不信,只是在合县人生地不熟,只能花钱办事:“那好,你给我找二十个打手,一个人一天四十文。”
吕好直接听笑了:“这位老爷,你可能不知道合县现在的行情,青壮去地里干活一天都五六十文,打手一个不慎可是要挂彩的,这钱真找不到人。”
俞生可暗骂一句穷山恶水出刁民,几个混混也敢漫天要价:“五十文,不过走一趟,不会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