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粮食的钱也不够用。
再说他们对过年好像有什么执念,一定要好好过个年。
与此同时金如意来坝头村当女夫子了,她也不完全教女子识字、管家、礼仪这些,有时候也会说有钱人家的趣事,吸引不少人来听。
毕竟她们都想知道有钱人家是什么样的。
她们从金如意这里知道有钱人家的女子是可以择婿的,甚至会榜下捉婿,抢那些金榜题名的俊彦。
也知道有钱人家的女儿是可以带着嫁妆再嫁的,只要嫁妆够多,有的是人抢着要。
……
这听起来有些离经叛道,可是还是被深深的吸引。
另外一边高娥算上工也不分男女,只要是上一天工都可以抵在他家孩子的束修里,这让村里的女人觉得自己和男人也没什么区别。
只是村里的人短时间并没意识到这个意味着什么,只觉得很划算。
日子就这样过着,陈家烧好的木炭一部分存在蛤蟆沟的阴干窑里,一部分拉到之前村民住的山洞里。
村民搬下来之后,高娥把那个窑洞也买了,收拾一下存放东西。
干柴也存了不少,高娥不知道今年到底有多冷,多准备点总没什么问题。
干草和松毛也堆了很多,如今她家里牲畜多,到时候太冷了填窝用。
想想这些她觉得自己算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总要做了所有的准备心里才踏实一点。
这天天色有些阴沉,陈雨宁的婚期也马上就要到了,她打算去合县看看陶美云,顺便给雨宁买一些添妆的东西。
刚好轮到陈杰去看陈家老两口,就赶着车一起去。
高娥看了一眼陈杰带的东西:“这些是你和大哥商量好送的?”
“嗯。”陈杰闷声应道“二嫂要是在贺夫人那里待的时间长,我就在城门口等着,省的二嫂多跑一段。”
听陈杰的语气,他和陈家二老还是有些隔阂。
都说父子之间不记仇,可是伤的深了总会远离,关键总有那种只要把人生下来,就认为自己没错,认为让子女做什么都理所应当的父母。
高娥不想掺和这件事,毕竟人家是父子,她只是一个没有血缘的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