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如意回来就看到陈焘坐在屋门口,看到她的时候还傲娇的扬了一下下巴。
“怎么回事?”金如意一脸狐疑的看向高娥。
“大概是属于小孩子独有的倔强。”高娥笑着说。
金如意听到高娥这样说,也看着陈焘笑了起来:“栽在你手里有他受的。”
高娥不满的看着金如意:“说的我多凶残似得。”
金如意看着高娥,她还不凶残,轻描淡写的拨了陈含月几句,现在陈家老太太被陈含月吓的跟鹌鹑一样。
“你这两天忙什么呢?”高娥看金如意也不教陈含月她们读书,一大早就出去。
金如意坐下烤手:“这不是要准备年关的东西了,他落云村那些人觉得合县的有些东西不是不好就是太贵,打算去覃州城置办,我给劝下来了。”
“劝这个做什么?”高娥想那些人本来就对覃州城熟。
“他们都是云家的佃户,在那边有不少熟人,万一到时候闲聊把云舟在这里的事说出去了,听着有心惹了麻烦就不好了。”金如意小声说。
“你倒是有心了。”高娥想金如意以前好像不在意这些。
金如意轻轻的拨了一下炭块:“也许是去了两次覃州城,让我有了回到自己地盘的错觉,做事有些莽撞。”
“你说的对,我不应该想着以前的云家怎么样,我应该想我现在能做什么。”她有些惆怅也一脸释然。
也许不是完全想通了,也因为上次去覃州城的时候看到覃州城的变化,让她有了深深的危机感。
她在京城待过,知道益顺伯这样的门第在京城排不上号。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益顺伯就能让覃州城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见过天高,不一定能高飞。
见过海阔,不一定能深潜。
有些东西只是见过,而不是属于自己,只是见过之后应该对自己有个清晰的定位。
“人清醒了,怎么还不开心了?”高娥玩笑。
“像你这般清醒又能开心的人,少矣。”金如意玩笑,然后扭头看了一眼蜷缩在竹椅上的陈焘“你就这样晾着他?”
高娥想陈焘晚上没有吃饭,才这么一会儿就冻的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