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清他们请了过来,让他们挑选摆件之类的东西。
“都是好东西。”杜维清直接坐在一把官帽椅上“这南官帽椅就比北官帽椅清雅许多。”
洪升坐了另外一把:“这个放我屋里。”
高娥看他们一个比一个行家:“这贺大人在合县的任期不过一年,水患之后的治理也没彻底,怎么就突然被调到湘州了?”
杜维清就知道高娥的东西不能白拿:“这事我们三个分析过,可能是他背后之人走动了。”
“我确定没有。”高娥很确定。
杜维清和洪升对视了一眼,以高氏和贺夫人的关系,她说确定就是确定。
“调任湘州表面上是升了,但是湘州的情况是富贵险中求,贺大人即便不提前去湘州,有治理合县水患的功绩三年任期满也会高升,如此说来……很有可能是有人想要这功绩。”洪升猜测。
高娥之所以为他们这些,就是想知道还有什么可能。
她总觉得贺堂春这么突然的调任透着古怪。
按照他的说法是有人在他折子上动了手脚,把献药方的事按到他身上,导致他提前调任,但是和陶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官场不同阵营不相互倾轧已经不错,别人不可能帮贺堂春。
“你关心这个做什么?”杜维清打断高娥的思绪“以你如今的能力,还有陈兄的秀才身份,即便来个贪官污吏,你们也有应对的能力。”
高娥笑的无奈。
贪官污吏倒简单了,就是这种不确定性让她心里不踏实。
和他们两个聊了一会儿没有新的观点,就派人把他们两个挑选的东西给送了过去。
这两天罗大刚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就是窝在屋里不怎么出来,高娥想这是受了一次伤人更内向了?
倒是陈克他们开始往合县跑,合县的士绅和读书人找各种由头请贺大人赴宴。
陈焘看着马车离开坝头村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