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不要费心思和下面的人打交道了,太麻烦人家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张彪的眉心中间一抹黑烟闪过,但很快就消散在红色的功德中。
那是亏。
他说起了地府的事情的时候,有了“亏”,说明他心虚,或者说,在这个话题上,他对林砚有所隐瞒。
“我现在知道的情报太少了,单单是后面出事的这些人生辰属性这点就解释不通,如果咱们知道的情报不同意的话,我很难给你们办事。”
说着,林砚把案卷放下,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茶。
他也不逼迫,就只是慢悠悠地坐着。
张彪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游刃有余,慢慢变得有些无奈了。
他挥挥手,让助手过去关上了门,然后对林砚说:“有些信息涉及到了我们的内部,没有办法告诉您,不过我如果我能告诉您,特调局几百个悬案,我为什么非要解决这个悬案,您能不能重新考虑一下?”
林砚挑了下眉,说:“愿闻其详。”
“我上任于一九九零年……那年我师傅带着我去解决这个案子,因为我的年轻气盛,害我师傅丢了性命,后来我一直不敢直视这个案子。如今我快要退休了,我觉得不能再逃避下去了,我会倾尽我的所有,把这个案子解决,也当是给我自己,给我师傅一个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