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程度的阴气,的确可以说是已经能影响到小镇的这场阴雨。

    这个院子很深,比起从外面看上去要大得多。

    林砚跟着老婆子走了几十米。

    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阵吵闹的声音。

    似乎有很多人正在里面喝酒一样,而且还伴随着一点点的哭声。

    但声音又很虚无缥缈。

    在林砚刚进了院子的时候完全没听到,直到离近了看见灯火通明的堂屋才听到。

    “喝酒喝酒!”

    “今天大家不醉不归!”

    “快来坐下,来的这么晚还不赶紧坐下喝酒!”

    “等会没空喝了,趁现在吃饱喝足了好一会上路。”

    听着嘈杂的声音。

    给林砚带路的那个老婆子笑呵呵地在堂屋前面停下了脚步。

    “小兄弟,进去吃点喝点吧。”

    “时间不多了。”

    林砚淡淡一笑,看向老婆子回道。

    “不急,时间还多得很。”

    如果之前是猜测,那他现在就能肯定了。

    这个老婆子就是个阴喜婆。

    所谓阴喜婆,也是很古老的一种行当。

    正常的喜婆婆是帮正常人主持婚礼,而阴喜婆听名字也能想象的出来。

    主持的是阴婚。

    现在林砚所在的这里,怕就是一场阴婚的现场。

    难怪前面挂缟素,后面却换成了喜字。

    这压根就不是一场普通的婚礼。

    “为了筹办这场阴婚,费了不少心思吧。”

    林砚看着阴喜婆淡然地开口问了一句。

    他的话一出口,阴喜婆脸色立马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