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许鳞并没有看向这边,也没有恢复意识听懂司念说得话,才松了一口气。
她恶狠狠地瞪了司念一眼,“你这个狼子野心的毒妇,我跟许鳞这么多年感情容得你来置喙吗?”
司念似笑非笑,“你再怎么狡辩他也听不到,不如帮他擦一擦快留到脖子的口水,这样才算证明了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嘛。”
齐爱莲一时哑火,她确实不想帮许鳞干这些,要不是司念现在在许家的权利比她大,她早就把人赶出去了。
床上的许鳞又无意识地哼哼了两声,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一股异味从床上散发出来。
齐爱莲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跑到门边。
司念就站在门边,味道不是很明显。
她挡住了齐爱莲,从门口退出去顺势关上了门。
“把门关着,不许让她出来。”
司念吩咐着保镖。
“司念!你这个贱女人!你快放我出去!”
屋内的齐爱莲疯狂地拍打着门,门把手被保镖死死按住,齐爱莲推不动一点。
司念透过病房门的透明小窗看着齐爱莲惊慌失措的神情。
满意地说:“你什么时候帮他收拾干净,什么时候就放你出来。”
许鳞的这件病房卫生间洗衣机都有,就是给护工照顾他设的。
齐爱莲进来前把护工叫到外面去了,现在房间内就只有她和许鳞两人。
可是,怎么能让她去给许鳞收拾被尿湿的床和衣服呢?
那股骚味她靠近了都熏得她几欲呕吐,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许太太如今被司念关在里面没了辙。
急的团团转。
齐爱莲不肯这么做,还在拍着门。
她已经换了副面孔,神色有些绝望,央求着司念。
“司念,你放我出去吧,我把护工喊来,大家都尽快解决这件事,也不能让许鳞就这么臭着呀。”
让许鳞臭着多好啊。
他活该臭一辈子。
司念神情冷漠,不为所动,“齐爱莲,你这么深爱你的丈夫,为他做这点事算得了什么?”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说不定他记得你的好,愿意为你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