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腰身纤细的好像轻轻一折,就能断了一样。
她衣着寒酸,面黄肌瘦,一双眼睛更是跟沁了水似得,尤其是眼尾那颗红色的小痣,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格外可怜。
傅焰凛手中的力度都不由得松了几分。
意识到自己正被陌生男人抱着,白水胭连忙扶着他的手臂站好,不动声色的将人打量一番。
今天来这里找人登记结婚,是两天前姥姥来家里看她的时候悄悄告诉她的。
据说是她老姐妹的亲孙子,知根知底,十分可靠。
白水胭只把这门亲事当成是一条出路,现在看来,自己运气不错,抽到的不是下下签。
至少面前这张脸,跟王瘸子一比,就已经赢麻了。
男人穿着白色衬衫,绿色军裤,脚上一双半旧皮鞋,精短的寸头让他本就流畅完美的面部线条更加干净利索。
眉眼冷峭,鼻梁高挺,眸子微垂,睫毛又浓又长,嘴唇轻抿,清冷漠然的气质让人想到高山上的雪松。
白水胭看着近在咫尺的喉结,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嗯,你好。”
吞咽的声音大了一点,让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白水胭真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男色迷人,可她也不能这么没出息吧。
三伏天的烈日,晒得人头晕眼花。
男人背对着太阳,高大的身型为白水胭遮挡住了全部阳光,破旧的油柏路上,两道身影重叠在一起,完全看不到女孩的纤弱单薄。
自行车的轮子吱哟吱呦的转个不停。
傅焰凛眯了眯眼睛:“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白水胭下意识摸了摸额头,为了保持她好看的卖相,陈金凤之前一直没打她的脸,只有今天早上用鞭子戳的那一下。
“额……不小心摔得。”
“是吗?”男人居高临下,几句压迫感:“看着不像呢!”
“……”白水胭正要解释,有人抢先一步开了口。
“快点放开我媳妇!”
“你谁啊,赶紧把人放开!”
陈宝根蛮横的伸出手来抓白水胭:“死丫头,给你脸了是吧?还想跑,看我不打死你!”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