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里的血迹,同样很是惊讶:“原来……不是铜皮铁骨”
盛宸曜:“……”这是重点吗?
“阿胭,你怎么这样,打人不打脸,让他以后怎么见人啊?”苏婉夕护夫心切,立刻调转枪头,对着白水胭就是一顿输出:“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我们好心好意想要来帮你,你却下这样的死手。”
盛宸曜松了手,白水胭终于得了自由,连忙后退几步躲远一点,不等气喘匀乎了就为自己辩解:“这怎么能怪我,你看他刚刚那个架势,差点掐死我,怎么我还不能还手了吗?”
“那你也不能随便动手啊,我不是正劝他呢吗?”苏婉夕一边拿着手绢帮盛宸曜擦脸,一边数落白水胭:“我看你就是欺软怕硬,这么厉害,怎么不冲着你后娘去耍威风?亏我还一心一意为你着想,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说到后面竟然带上了哭腔,好像白水胭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白水胭惊呆了:“大姐,你脑子有泡吧?你男人那么金贵,你打个笼子把他圈起来,放他出来干什么!还有,伤不起就别动手,只许他打人,不许我还手,你这是什么逻辑?”
“你……”苏婉夕眼中带着浓浓的失望:“阿胭,你要是不顺心,尽可以拿我撒邪气,你知道的,我一直把你当成是亲妹妹,肯定不会和你计较的,可你千不该,不应该和阿曜动手,他是真心想要帮你的!”
她说着话,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盛宸曜怜惜的将人抱在怀里,眼神变得更加凶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白水胭,敢让婉婉伤心,你找死!”
白水胭气笑了:“我说城门楼子,你说胯骨肘子,跟你们真是没法讲道理了,你动手啊,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是怎么弄死我的!”
“激将法?跟我玩这套,自作聪明!”盛宸曜越发鄙视她。
“跟你玩什么激将法,你也得有这个脑子算啊!”什么男主角,脑子里装得全是男欢女爱那点破事!
“你自找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盛宸曜被她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奚落,早已经受不了了,当即举起了手就要打人。
傅秋生和沈清岩连忙上前把人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