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觉得解脱的情绪,仿佛将白水胭给捆住了,让她鼻腔不由得发酸。
“嫂子,你……没事吧?”宋千峦担心的看着白水胭,不明白她身上为什么忽然之间笼罩上了一层悲伤,眼中还带着悲悯。
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自己看到这样的白水胭,心也沉闷了下来。
“……哦,我没事。”白水胭回过神来,朝着对方笑笑。
一方洁白的手帕送到她面前,宋千峦声音温柔的像是四月的风:“擦擦眼泪。”
“谢谢,不用了,这么白,弄脏了怪可惜的。”白水胭用手背擦掉眼泪,转身就去找东西。
宋千峦看着被拒绝的手帕,再看看白水胭,心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失落,不过很快,他释然一笑,将手帕收了起来。
“找到了。”白水胭从草席底下翻出一张相片来。
说是遗像,不过是一张三寸的黑白照片,照片早已经泛黄,更不知道被摩挲了多少遍,上面的图像都已经模糊了。
何小禾将照片拿过去,看看照片,又看看人:“你们娘俩长得还挺像,你妈长得很好看啊。你……”
“嫂子也很漂亮,只是太瘦了一点,应该吃点好的。”宋千峦将照片拿过去的同时,也截断了何小禾的话头。
他淡淡的看了何小禾一眼。
低着头的何小禾没注意,只觉得头顶凉飕飕的,还纳闷是哪里来的一股风。
院子里,陈本章总算是冷静了下来,这些年的队长不是白当的,他早已经磨炼的圆滑务实,知道该如何取舍。
他先是朝着陈宝根发了火:“吊着一条胳膊就出来嘚瑟,知道你关心你妹子,可你也要顾及自己的伤,你妈跟你妹子斗气而已,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赶紧滚屋去,没事别出来丢人现眼!”
今天的事情肯定不能善了,摘出一个是一个。其他人慢慢想办法保下来。
陈宝根脑子转的慢,可摄于他的淫威,也不敢说什么,连忙爬起来就要进屋。
党向阳却一伸手,将人拦了下来:“陈队长想了半天,就想出来这么一个主意,都要闹出人命来了,你却非要说成是斗气?”
“党主任!”陈本章暗恨这个女人没完没了,他本来在村里霸道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