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少琢磨,毕竟是正经事,不像老师你,没事净琢磨怎么刁难弱小无助的女学生。”
白水胭说着话,还很做作的叹了一口气。
沈清岩眉头一跳,耳根一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没好气的让她坐下。
转过头将《劳劳亭》写在了黑板上:“既然白同学说到了这首诗,那咱们就简单的讲一下。”
李月娥惊魂甫定,拍着胸口朝白水胭表达佩服:“你还真不怕他,竟然能这么镇定。”
白水胭盯着沈清岩的后背释放忽然被点名的怨气:“他只是求婚不成,又不是真的变态,我怕他做什么?”
李月娥恍然大悟,看看白水胭,再看看沈清岩:“我明白了,他这就是求婚不成,刻意刁难你是吧?”
也算是真相的一部分吧,白水胭点点头。
李月娥重新审视沈清岩:“没想到沈老师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竟然这么小气。”
“不止小气,还偏私狭隘。”就只相信苏婉夕的话。
别人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别有用心。
舔狗舔狗,甜到最后一无所有,也算是他改得的。
前排的周牧野回望过来。
白水胭没事人一样,朝着他微微一笑。
紧接着发现不对。
周牧野看得是自己旁边的人。
她转头,就看到李月娥故作严肃,却面色绯红。
而周牧野扫了一眼窗外的那双眼睛,冷笑一声,转过头去了。
白水胭好像为什么李月娥妈妈要跟着她了。
只是周牧野
李月娥
这两个人完全不搭噶啊。
周牧野这么阴狠毒辣的人,更不适合单纯朴实的李月娥。
还是自己想多了,书里可没提周牧野有喜欢的人,更没有李月娥这个名字。
见沈清岩又回头盯着自己,白水胭收敛心神,安心听课。
沈清岩下课的时候,意有所指的说道:“大家回去背背功课,咱们明天讲一讲《孝经》。”
目送他离开的背影,李月娥在白水胭耳边低声嘀咕:“他故意针对你,《孝经》,嘲讽你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