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来燕的声音。
白水胭一回头,就看见厨房的三个同事跟学校门卫大爷在自己身后站成一排。
一个个身上都还扎着围裙,带着套袖和帽子,手里拿着菜刀锅铲和水舀子,却摆出一副舍身炸碉堡的架势。
白水胭差点没绷住笑出来,她还纳闷,门卫怎么没人,原来是去通风报信了。
大少爷哪会让这几个老娘们儿给镇住,傅夏生正要放狠话找回场子,铃声一响,下课时间到了,出来的学生们看到食堂的几个人站在大门口,纷纷都跑了过来。
一群十六七岁的孩子乌央乌央的站在白水胭身后。
傅夏生眼中闪过一丝紧张,这要是真的打起架来,别说司机是在少林寺练过的,就算是在蜀山练过也没用。
“夏生哥,这真的就是一场误会,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傅秋生拉开了傅夏生。
转而又跟白水胭解释:“他只是上次被你吓坏了,二嫂,你别往心里去啊。”
他一片好心,实话实说,却不知道实话最容易惹祸。
“……谁说我是被吓到了,我就是看不得你被欺负。”傅夏生竭力想要维护自己的面子。
他哪里会被一个土妞吓到。
可话音还没落,就被傅秋生拉上了车。
傅夏生不甘心,司机先生却已经将车门关上了,他只能瞪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
“你们俩这样好像我真的怕了她似的。”
“夏生哥”傅秋生拉长了语调,却压低了声音:“你真的要跟我二嫂过不去吗?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人。”
亏得他还穿这么昂贵的一套西装,戴着手表,把自己打扮的风度翩翩。
对着一个女人不依不饶的,实在是太没风度了。
“你要是真的有气,朝着我二哥撒去。”在这为难他二嫂算怎么回事?
“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找他干什么?”傅夏生虽然不服气,可冷静下来,也知道自己再不顺杆往下出溜,今天的事情怕是真的难以收场,当即道:“算了,我的确没必要跟一个寡妇计较。”
他叫傅秋生上车,自己则是转过头去不再看白水胭。
当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