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说是三个的?”田姥姥拎着二齿耙子挡在了外孙女的面前:“今天谁想要动我外孙女一下,我这个老棺材瓤子就和她拼命!”
谷七珍跟田卫红随后赶到,两个人一个手里拎着烧火棍,一个拎着擀面杖,虽然不太情愿,可也跟白水胭站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唐三两骑着自行车,斜插到了队伍中间。
手里拿着的菜刀还滴着血。
一双黑沉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关彩霞,吓得她连忙后退两步。
田腊梅和陈来燕稍后赶到,也都各自拿着家伙事,纷纷站在了白水胭身边。
关彩霞恨得牙根痒痒:“干什么干什么?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用得着你们这些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她话音未落,又有人陆续赶了过来,都是白水胭在夜校的同学。
双方对峙,一时间僵持不下,将本来就不是很宽敞的马路堵得死死的。
傅怀荣很是头疼,唯恐事情真的闹大了,连忙叫大儿子出来管管他媳妇。
傅春生走过来还没等开口就被关彩霞骂了个狗血淋头:“亏你也是个男人,一点卵用都没有,就知道站出来和稀泥,同一屋檐下住着,远近亲疏分不明白吗?”
这话有指桑骂槐的嫌疑。
傅怀荣冷冷的看着她:“老大媳妇,你对我很不满意?”
“哪敢啊?我就是替自己不值!”关彩霞道:“我是为了谁啊,我还不是为了你儿子不成为孤魂野鬼,结果呢,一个个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糟践我!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说的比唱的好听!”白水胭不屑的戳穿她:“你怕是巴不得傅焰凛死在外面吧!”
关彩霞:“你……”
白水胭不搭理她,反而看向傅怀荣:“连你也不相信傅焰凛吗?”
“我……”傅怀荣很是无奈,只是自从傅夏生一口咬定傅焰凛真的死了,他这个当爹的就魂不守舍,这些天眼看着妻子张张罗罗,说要立什么衣冠冢,可是,家里家外都翻遍了,却找不出一件傅焰凛的衣服来。
最后没办法,只能把傅焰凛用过的枕头被褥放进去。
他悲伤又难过,觉得这个儿子从始至终都像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