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是:“这孩子没读过什么书,长得可不如你们家孩子。”
虽然是自谦的话,可田卫红听着心里总不是滋味。
她不求夸奖,只希望她妈只是跟人平平淡淡的介绍自己就好了啊。
她比别人很差吗?
她当时从那个知青点跑出去的时候,就在想,如果表姐真的出了事,她这辈子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把那几个人给弄死,给表姐报仇。
白水胭哪想到自己一句话将人眼泪招出来了。
一时间还有点不知所措。
好在秦玉坤会哄人,三言两语让田卫红止住了哭声。
折腾这么长时间,天早已经黑了,秦玉坤去了附近的招待所。
李月娥留下来照顾两个人。
白水胭不赞成:“你也回去吧,我们两个又不是重症患者,根本不需要人陪在这里。”
医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在这里睡觉都睡不踏实。
“以防万一。”李月娥有自己的坚持:“瞧瞧你们俩那德行,上厕所都要扶墙走呢,我哪能就这么放心的回去睡大觉。”
两个人冻坏了,总感冒再加上那些皮内上皮外伤的,正经要养一段日子。
白水胭赶不走人,只能自己往里面挪一挪,让李月娥跟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她伤势比较重,李月娥哪里肯,收拾收拾,跟田卫红挤在了一张床上。
关了灯之后,说起悄悄话。
田卫红问道:“表姐,你跟表姐夫都说了啥啊?”
“表姐夫”这个称呼标签化太严重。
白水胭冷不丁的还真是不习惯:“你怎么不叫他名字了?”
田卫红呐呐的说道:“那个,我不敢。”
当时在车上认出傅焰凛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叫姐夫了。
无他,主要是那个人的眼神,让她不敢当面直呼大名。
不过这会儿这声“表姐夫”却是真心实意的。
人家处处体贴周到,这声“表姐夫”叫的不亏。
白水胭笑笑,转而问李月娥:“他回到巨宝镇究竟都发生了什么,我到现在也没彻底弄明白呢。”
两个人没察觉她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