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了判决书,你还去找人家要钱,怎么想的?这种事,人家反手告你骚扰,一告一个准!说说吧,到底是谁给你出的招!”
白树成连忙辩解:“怎么可能,哪有人给我出招啊,我这不是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才来找她的。”
“不是吗?你不说,我们当然也不会用强制手段逼着你说。可你要想清楚了,你现在交代了,算是主动坦白,是可以宽大处理的,可要是等我们查出来你知情不报,那就是罪加一等!”
白树成一听,顿时慌了,连忙坦白。
是牛永娣撺掇他来要钱的。
自从他们家的那点地被牛永娣跟她儿子陈宝才抢走之后,白树成干脆就在牛永娣家放起了赖,天天往人家炕头上一躺,人家吃饭他上桌,人家睡觉,他也钻被窝。
陈宝才想要跟他动手,他就往地上一躺叫迷昏。
反正房子没有,地也都被抢走了,原本想着养儿防老,没想到,苦巴苦业的帮着陈金凤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直接瘫在了炕上,别说以后给他养老了,陈宝根说不定还活不过他。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什么指望都没有了,他反而不怕那娘俩了。
动手?
那就打呗,真要打残了,他养老的问题反倒是有指望了。
牛永娣没招,只能唆使他来找白水胭要钱。
毕竟全县皆知,白水胭有钱。
白树成一想可也是,这个闺女好歹是自己生的,也养这么大了,她男人那么有钱,自己跟她要个仨瓜俩枣的,也不过分吧。
哪想到这个闺女一点都不留情面,对他还不如对待要饭的。
白树成看着两名警察:“我真的什么也没做,没骂她没打她,怎么也算不上骚扰吧?咋就不能放我回去呢?”
警察被他气笑了:“什么时候骚扰的定义需要你给我们了?”
白树成被拘留了起来。
两名警察跟领导汇报完情况,直接去两宝村抓牛永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