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做马的。”
“放心吧,我知道。”白水胭笑道:“现在让我受那份气,我也受不来,他们敢给我气受,我肯定走人!对了,明天中午吃完饭再走吧,自打你来,咱们还没有好好聚一聚。”
宋千峦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终究是舍不得这一点相处的时间。
他不敢奢望什么,只是这一点点的自私遐想,也不算是对不起兄弟吧。
“嗯,正好,还有事和你说。”
他挥挥手,开着车去了招待所。
顾书粤的车随后在白水胭面前停下:“怎么,这位宋先生不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吗?”
“他不去了,还有事。”白水胭的借口敷衍的跟真的似的。
自己那摊事都不愿意让宋千峦掺和进来呢,顾书粤身份敏感,就更不能让宋千峦和他们接触了。
顾书粤也没多想,只是看着白水胭身后的房场:“他们都散了?”
送砖的人走了,这里可不就是没什么人了么。
白水胭看着房场里追逐打闹的孩子们,原本要走的脚步忽然顿住了。
吃一堑长一智,这断壁残垣的不能再烧第二次,可要是有人来把砖偷偷拉走,也不是不可能的。
没有监控器,只能装人形的:“我得找人来看着。”
可找谁,却成了问题。
白水胭随即想到邻居家。
一家五口,三个大小伙子还有一对老夫妻。
她让顾书粤先去县政府。
“你忙完直接去饭店,带上你的人,别忘记了。”
“嗯,知道了。”白水胭去了邻居家。
一家子正在吃饭,见她过来,纷纷热情的打招呼。
她说明了来意:“想要找两个打更的,一个白班,一个晚班,晚上要住在那院,每人一个月四十块钱,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干。”
这一家子的情况她熟悉,行隋,三个儿子相隔一岁,长得都很壮实,都是正要娶媳妇的年纪,用钱的地方多着呢,隋老头在酒厂工作,眼看着就要退休了,酒厂效益不好,上三天班放两天假,都是常有的事。
果然,听白水胭这么一说,一家人合计了一下,立刻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