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都成。”
食堂的工作既然是唐爸帮着找的，唐三两只要继续干，免不了以后被各种亲情绑架，还真就不如不做。
“我想养羊。”唐三两告诉白水胭，他姥爷以前就是地主家的羊倌，给他讲了很多放羊的故事。
他从小也有一个当羊倌的梦，只可惜自己是个哑巴，放羊的时候都喊不出来，羊少了多了，也不会说，给大队放了两天羊，就被赶去捡麦穗了。
“行，等你病好了，你就养羊。这营生也挺赚钱的。”
白水胭也只是听别人说过，养羊前景不错。
想想也是，羊身上都是宝，羊毛能卖钱，羊肉能吃。
话说回来了以后唐三两养羊了，她买来做烤全羊还是涮羊肉也都方便。
东北的冬天，不吃涮羊肉都可惜了。
手把肉也好吃。
烤两只羊蹄，刷上辣椒酱孜然，喝两瓶啤酒，别提多爽了。
唐三两见她两眼放光，还以为她是预料到了养羊的发展前景，哪里知道，她一心一意只惦记着吃呢。
周茫茫也不是黏黏糊糊放不开的人，白水胭回去的时候，她已经跟家里打了电话，说了今天晚上不回去的事情。
她爸妈管不了她，也早就不怎么管她了。
一个电话只有简短的两句话就挂了。
见白水胭回来，她直接问起了唐三两的情况，知道唐三两竟然惦记要养羊，还觉得匪夷所思：“我以为你会把他带在身边。”
毕竟白水胭身边那些人，除了兄弟姐妹就是好朋友。
“他要是想和我一起干，我当然是不排斥啊，可他有自己的想法，那我自然也不能勉强。”白水胭眯着眼：“把我当成什么？独裁者？对人好就是为了让人家给我卖命吗？”
“当然不是。”这女人多实在，周茫茫自然知道，她羞愧，自己小看了白水胭，也小看了唐三两。
“算了，收拾收拾睡觉吧，明天是不是还要起早？”
“嗯。”
临睡前周茫茫仍旧觉得不对劲，自己好像是忘记了什么事似得。
到底忘记了什么，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直到第二天，上了秦玉坤的车直奔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