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两件事只字不提,只怕是两件事都是他的逆鳞。
“你多大?二十二十一?不也是都已经结婚了吗?”
白水胭:“……”
白红芍知道了白劲草在哪,也就不着急了,说是合计合计,回头来接人。
白水胭挂了电话,出去就看见乔桥一边刷牙一边跟白劲草说话。
“你这身材,简直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正好,一会给我当个模特吧,我正巧没人试衣服呢!”
白劲草背着手,想也不想直接拒绝:“我不做供人观赏的花瓶!”
见白水胭出来了,他连忙迎上来:“你今天都有什么工作安排,我可以帮你,我什么都会做!”
白水胭笑了:“是吗?”
白劲草心中一凛,防备的看着她:“我不会去工地搬砖的。”
白水胭:“……”还挺聪明,居然连这个都猜到了。
她琢磨着给这小子安排点什么活合适,旁边的乔桥簌了口,连忙朝着她一个劲的眨眼暗示。
“那给乔桥打个下手吧!”
“……我说了我不做花瓶!”
“做模特只有一次机会,你错过了,现在只能给她做学徒!”
“……”白劲草仍旧是十分抗拒。
白水胭也不勉强:“知道你做不来,回去吧,少爷。”
回去要定亲,要养猪。
白劲草权衡利弊,转头看向乔桥,忽然微微一笑:“那乔老师多多指教。”
乔桥被他笑得小鹿乱撞,捧着一颗心:“诶呀妈呀,总算是体会到艺术家的快乐了。”
白水胭白劲草齐齐黑脸:这女人,思想怎么比她(他)还要癫狂。
白水胭没说跟白红芍通电话的事情,无非是怕狗急跳墙,把这小子给吓跑了。
回头悄悄告诉乔桥,一定把人盯紧了。
自己这才悠悠荡荡出了门。
正要去县政府找向华勋借车,向华勋被她缠上了,没办法,辗转腾挪给她弄来了一辆摩托车,十分担心的问道:“你会开骂?”
“除了飞机,我什么都会开。”
“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越来越不谦虚了。”话是这么说,向华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