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田姥姥一直嫌弃她这一点,正想数落两句,就见旁边傅焰凛点头附和。
得,人家两口子都是一个观念,她说了也是白说。
留下小两口在外面摘菜,祖孙俩进屋去做饭了。
来买东西的,见院子里多了一对俊男靓女,不免好奇。
白水胭大家是见过的,可傅焰凛,去年来省城的时候,倒是敲了邻居家的门打听白水胭的下落,也就有人还记得他。
冲着他打了招呼,好奇的看着热闹。
傅焰凛斜睨了白水胭一眼,含义不言而喻。
同样只是一面之缘,人家怎么就记得他?
白水胭朝着他冷笑,二百五别说五百二。
他不是也没认出她来吗?
还有啊,之前在车上一直忏悔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狗。
傅焰凛认栽。只能帮顾客拿东西。
冰棍汽水烟。
他去了一趟香江,也还没忘本,知道这些东西都卖多少钱。
招待起顾客来,神色也很自然。
知道是老田太太的外孙女婿来了,越来越多的邻居围过来看热闹。
白水胭跟傅焰凛彻底干不了活了,只能专心应付这些社牛邻居。
偏偏傅焰凛不能多说话,所以,陪聊的任务就全部落在了白水胭的头上,她最后闹得不耐烦了,直接开启了糊弄文学,三言两语将这些人打发了。
刚要松口气,一群戴大盖帽的就堵上了门:“什么地方来的?证件都齐全吗?说你呢,那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