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做不出来。真没想到,你看起来挺保守,思想还挺流氓的。”
傅焰凛:“……”
白水胭顺着后视镜看着那张都要凑到自己头发上的脸说道:“你这么欠揍的说话方式,实在是让我太熟悉了。”
“是吗?听你的语气很怀念?”白劲草的脸被傅焰凛给推开了。
他坚定得让别的男人跟自己的妻子保持一定距离。
白水胭撇嘴:“不怀念!”
谁会怀念压榨自己的资本家啊?
老黄牛吗?
白劲草正要说话,白水胭已经踩了刹车。
到地方了。
几个人下了车,田卫军神色纠结。
所以,在车上,压根没人跟他商量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谁还记得,被抓进去的是他妈啊?
进去之后才发现,压根不需要想什么办法。
党向阳刚刚将他妈以及陈来燕田腊梅接出来,正在签字摁手印呢。
顾书粤正门神似得杵在旁边给傅焰凛解释事情始末。
人是从矿场被带走的,矿场自然不会不管,顾书粤本来是要去找两位县长的,恰好碰上了刚从县政府出来的党向阳。
党向阳知道怎么回事之后直接否定了他的办法。
石巧云关彩霞污蔑白水胭跟向华勋之间不清白,他这时候要他们出面,不是给了那两个人胡搅蛮缠的理由吗。
索性她直接把这个事揽了过来。
来到派出所,把话说清楚,给几个人做了保,把人带了出来。
白水胭跟谷七珍陈来燕田腊梅打了招呼,凑到党向阳身边,道:“辛苦了,姐?”
“辛苦什么?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应该的。”党向阳越过她的肩膀看了一眼傅焰凛。
只觉得糟心:“你们俩,怎么这么久才认出对方来?”
白水胭现在一听人问这个问题,就觉得脑袋疼。
回头一看,田腊梅陈来燕正好奇的盯着傅焰凛看,谷七珍正在安慰儿子。
白劲草听到了党向阳的话,很不客气的笑了出来。
她懒得搭理小屁孩,对党向阳说道:“我去跟所长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