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关。
别的不说,衣冠冢那一次,明明他可以直接制止的,可他愣是没站出来,眼睁睁的看着双方动了手,事情越闹越大,以至于双方心里留下隔阂。
说起衣冠冢,傅老太太老脸也发烧:“要说这个事,也不能怪你一个人,我当时不也是赞成这个事的吗?”
说起这些,她心里更加惆怅。
原本这个家有什么事,她都和石巧云有商有量。
包括傅焰凛娶媳妇的事情。
可不知道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跟石巧云再也想不到一起去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石巧云对傅焰凛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怨气。
“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要不是关彩霞一直从中间瞎搅和,我妈跟两口子也不至于闹得这么生分。”
傅春生带着两个孩子从外面进来,说起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小姨子。
“要不是老鹅日服跟人家乔厂长他们关系铁,我也不会这么快升职,可就这样,她们姐妹俩还盘算着想让人家两口子离婚,她们不亏心,我亏心!还好说,自家兄弟,可媳妇一个女人,结交下这么多朋友,容易吗?爸,要我说,你是得劝劝我妈,就拿这次的事情来说,哪有人往自己儿子脑袋上扣屎盆子的,她也不嫌弃丢人。这要是传出去,怀的是人家两口子的名声吗?那是坏了咱们全家的名声。再说了,那可是县长,回头人家找她点事,看她那个半死不活的厂子还能不能办下去!”
“光我说就有用吗?你妈没脑子,可你媳妇也太不让人省心了。要不是她捏着人家孩子一句短话,在中间添油加醋的,能有这些事吗?”
他跟石巧云多少年的夫妻了,还能劝一劝管一管。
可关彩霞是儿媳妇,他做人家公公的,就算是再怎么不满意,也不能直接去找人说,太没分寸感了。
“我知道,可就是说了,她不听。”
“多劝劝,你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让她这么没深没浅的闹下去,迟早还会牵连你。”
傅老太太想起自己最近听到的传言:“我都听人说了,按照你的资历,早就应该升职了,可就因为她之前在砖厂处处歘贱卖快的,不招人得意,才连累你也不能升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