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根本不在经营上,全是些歪门邪道。
向华勋不说,只是保持风度。
“我只把白水胭同志当成一个小辈,你可千万别多想了。”
傅焰凛再次汗颜:“是我多想了。”
向华勋再度叹气。
随即想想白水胭那个性格和长相,又觉得傅焰凛这么想,其实也是情有可原。
不过话是不能这么说的。
他再度拍了拍傅焰凛的肩膀:“你还是被你妈和你嫂子的那些话给影响了。”
傅焰凛想要说没有,可张张嘴,话却没说出口。
向华勋朝着他摆摆手:“这回我真的走了,你有什么事,直接去县政府找高副县长,我已经跟他们都交代好了,要全力配合你们的工作。招待所那边,也已经打好了招呼,他们对专家组一定会妥善照顾的,你放心,像是你跟白水胭同志这样肯做实事的年轻人,我们全县上下肯定是竭力配合的。这话我之前也有跟顾书粤说过,需要向上打交道的事情,你们也可以找我们。而且”
他笑的很隐晦 :“我也还算是有些私人的人脉,能帮上你们不少忙。”
他的家人,同学,朋友。
这些年在政府机关是工作,不是混日子。
若是一点手腕都没有,也不会才三十几岁的年纪就当了县长。
“好。”傅焰凛是真的没想到,向华勋会跟他说这些。
可以算得上推心置腹了。
他现在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媳妇会跟这位走的这么近了。
君子坦荡荡,两个人光明磊落的,的确是没想那么多。
要不是石巧云关彩霞拿他们俩的事情做文章,怕是两个人谁也没想起这一茬来。
送走向华勋,回去见到白水胭,傅焰凛满满的都是心疼。
若不是向华勋说破,他都不知道,原来小媳妇受了那么多委屈,自己当初一走了之,还以为是至少给了她一个家。
哪成想那根本不是家,而是最大的负担。
“你跟向华勋你们两个到底说了什么?”
傅焰凛从回来一直到上车,都时不时的用这个眼神盯着她看,把白水胭看得头皮发麻。
要不是